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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元代的?是谁画的?”金彪也追问道,他对古代书画了解不多,更别提元代的画家了。
“多长?”许汉民也跟着问道,他迫不及待地想知道这幅画卷的具体长度。
陈阳略微思索了一下,然后说道:“总长应该是九米五左右,比清明上河图还要长不少。”
“九米五!我的天哪!”许汉民惊呼一声,他完全被这个数字惊呆了,“这得画多久才能完成啊!”
“是啊,九米五!”金彪也感叹道,“这简直就是一幅巨作!”
“怪不得我们四个人都展开不了,”许汉民恍然大悟,“这长度,真是太惊人了!”
“这幅画要是拿到外面,那不得价值连城啊!”金彪感慨道,眼神中充满了羡慕和渴望。
“可不是嘛,”许汉民也附和道,“这可是元代的真迹,而且还是这么长的巨幅画卷,绝对是国宝级的文物!”
“这幅画的价值,恐怕难以估量,”陈阳语气凝重地说道,“如果是真品,它不仅具有极高的艺术价值,还蕴藏着丰富的历史文化信息,对于研究元代社会、经济、文化等方面,都具有重要的意义。”
《清明上河图》享誉画坛,它细致描绘了北宋都城汴梁的繁华景象,是风俗画卷中的巅峰之作,其名声如雷贯耳,几乎无人不知,无人不晓。
而与之齐名的还有一幅描绘南方风土人情的巨作——正是眼前这幅元代王振鹏的《江山胜览图》长卷。它不像《清明上河图》那般广为人知,极少在世人面前露面,仿佛一位隐士,默默地守护着它独特的艺术价值。
这幅画卷以纪实的笔触描绘了元代的山水风情,画中展现的众多佛事活动,如抬佛像、洗佛尘、年轻男女手持鲜花走过等场景,暗示了画作的时间大约在农历四月初八浴佛节前后。画面宏大,细节精妙,根据后世统计,画中共有1607个人物,494幢房屋建筑,68艘船只,14辆车轿,108头牲畜,87只飞鸟,以及数不清的塔、桥等景物。
画中人物身份各异,农夫辛勤耕作,车夫来往奔波,轿夫稳步前行,砍柴人挥汗如雨,商贩叫卖吆喝,乞丐沿街乞讨,马夫照料马匹,僧道虔诚礼佛,善男信女祈福平安,文人雅士吟诗作对,士兵保家卫国,郎中悬壶济世,官员处理政务,杂耍人表演绝技。如此丰富的人物群像,构成了这幅庞大而详尽的百科全图,使其与《清明上河图》并驾齐驱,共同展现了我国古代绘画的辉煌成就。
陈阳的目光扫过众人,停顿片刻,缓缓说道:“这幅画的作者,王振鹏,是元代一位名气极大的画家。”他顿了顿,仿佛在组织语言,“他尤其擅长人物画和宫廷界画,技艺之精湛,连元仁宗都赞叹不已,赐予他‘孤云处士’的称号,还让他做了漕运千户。”
“这位王振鹏啊,他的界画简直是一绝。他画的宫殿楼阁,结构严谨,高低错落有致,方圆规矩分明,完全符合当时的建筑规范。”
一边说着,陈阳伸出手指在空中比划着,“他的笔法极其细致,线条遒劲有力,懂行的人都认为他是元代界画的代表。他还擅长人物画,用白描手法,把人物刻画得栩栩如生,细节之处,令人叹为观止。”
楚老板听到这里,忍不住好奇地问道:“陈老板,这‘界画’到底是个啥玩意儿?”
“界画,顾名思义,就是用界尺来作画。”一个虚弱的声音传来,只见赵川周弓着身子,拖着沉重的步伐,气喘吁吁地走了过来,他一边走一边大口喘气,脸色苍白,像是耗尽了全身力气。
他走到画前,费力地弯下腰,仔细端详着,“作画的时候,要用一片特制的竹片,长度大约是毛笔的三分之二,一头磨成半圆形,另一头刻一个凹槽,用来卡住笔杆。”
他说着,手里跟几人比划着,界画是如何作画的,停下来喘了口气,接着说道:“作画的时候,把界尺放在需要画直线的地方,将竹片的凹槽抵住笔管,手握画笔和竹片,让竹片紧贴着尺沿,顺着界尺的方向运笔,就能画出均匀笔直的线条。”
说完之后,赵川周指着画上的建筑,“界画最适合画建筑物,其他的景物就用工笔技法来画,所以也叫工笔界画。”
赵川周缓了口气,继续说道:“隋代展子虔的《游春图》、唐代李思训的《江帆楼阁图》、北宋张择端的《清明上河图》,这些名画中都用到了界画的技法。”
楚老板等人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,虽然赵川周解释得很详细,但他们对界画的创作过程还是没有一个清晰的概念。赵川周的目光再次回到画卷上,眼神中充满了赞叹,“真是神乎其技!这幅画,真是绝了!”他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感叹。
“你们仔细看这幅画,”赵川周指着画卷,语气中带着一丝兴奋,“首先,我们来看这庙宇建筑的描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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